屑于自辩。那孤就替他辩几句。会不会不妥啊?秦大人。”
秦守拙心中苦笑道:知道不妥还说?嘴上却说:“只要秉着颗公心,就不会不妥。”
秦雷这才神秘道:“其实大殿下派兵前去哲简郡王府,乃是事从权宜。”
屋里的众大人都有些傻眼,包括大皇子,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个事从权宜了。
只听秦雷绘声绘色道:“当时有南楚细作潜入王府。被外出拜年的武勇郡王撞上,诸位大人知道,大殿下乃是我大秦军人的楷模。知道军情如火,来不及通禀便带兵闯入了王府。”
大殿下就听他在那信口开河胡说八道,板下脸便想喝斥,无奈秦雷说话不换气,不等他开口便接着道:“至于那火,乃是南楚细作狗急跳墙,丧心病狂所为。实与大殿下无关。”接着一脸正气的望向在座几人,义愤道:“难道见义勇为的大殿下,却要为敌人的倒行逆施负责吗?这在哪都说不通!”
大殿下被他说得一阵发懵,仔细回想下当日情景,这才确认自己没有做过那等好人好事。遂板起脸哼道:“一派胡言。”
众位大人心中为秦雷不值,五殿下都这样豁出面皮为您老人家胡扯了,您就不能就坡下驴呀。
哪知秦雷并不恼,反而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,他对三位大人一脸无奈道:“看吧,孤早就说过,我这大哥太过清高,哎,做了好事还不承认。真是值得我们学习,是不是呀,诸位大人?”
又一声“一派胡言!”响起。这次说话的乃是一直闷不做声的四殿下,只见他眉心那颗朱砂痣已经红得发亮,仿佛被马蜂叮过一样。他起身指着秦雷怒骂道:“好你个老五,老大给你什么好处了?你这样护着他?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这是公堂,不是你家可以乱放厥词的澡堂。”
听他说完,秦雷俊脸一黑,‘啪’的一声,猛一拍惊堂木,倒把老四吓个哆嗦。秦雷冷哼道:“你也知道这是哪,那还敢咆哮公堂?”
老四一把推开拉他的老三,上前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