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了。
因为体质特殊,只要受伤就会留下比常人更明显的痕迹,陈念因此也就被禁令参加危险项目。只是被保护了这么久,再加上他怕疼,眼下他只是用手触碰了一下,通红的皮肤就立马反馈起强烈的痛感。
“呲——”
陈念眼中瞬间涌现出一层薄薄的雾气,他恼怒地在心里给那个变态扎了好几个小人,咧着牙拉好衣领,这才把书给放平在桌上。
“别让我抓到你。”陈念小声嘀咕着,他重新抓起笔来,垂眼再度翻阅着资料。
晃着自己不大精神的脑袋,陈念咬着笔,开始顺着方才的思路继续梳理下去。
可无论是网络还是纸质,关于魏圣君的信息都少之又少。
他本人孤僻又暴力,与街坊的关系一向不好。
老人家口中常常念叨的故事又都大多是他年轻时候的往事,说什么他带着一个姑娘私奔才来到这里的。
哦,他还有一个儿子。
只是那孩子因为他父亲的缘故大小就不被人待见,街坊邻里的其他小孩都以取笑他为乐。
他家中摆件很少,处处堆积着酒瓶与快餐盒,甚至在警方最后侦查发现,家里墙面上有很多抓痕和血迹。
“他家暴啊,老婆都被他打跑了,抱着才几岁的闺女拼了命一样跑出去。”
“娘俩倒是逃出去了,只是那个小男孩倒是被打了个半死。”
“作孽哦那个男人,下手那么狠的,以前都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人。”
在魏圣君被逮捕的那一天,邻居们都出来围观,七嘴八舌的人群里唯独没有他儿子的身影。
往后翻了一页,陈念才知道他儿子为什么没有出现。
他在医院。
陈念的目光有些呆滞,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就直接举着书把照片那一页和面前五官深邃的男人作起了对比。
坐在病床上的孩子不过刚刚成年,面部轮廓已经有了往后的冷冽。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