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悲。
甚至即将因为谷文昱的自取灭亡,也将包括他这一系的文官或是罢免或是流放,反倒让其开始盘算起来,接下来如何为自身派系争取更大的利益。
至于其他官员臣子,真就连小声说话的资格都没有。
随即整个祭祀台前,安静的只能听到谷文昱愈发急促的呼吸声。
他好似一瞬间冷静了下来,视线扫过四周那一双双漠视的目光后,口中发出一声冷笑。
“你们该不会觉得,到了我这里便会真的就到此为止了吧,都清醒一些!如今我们面前的这人,已经不是几十年前那个愚蠢的仁厚太子!”
沉默......
如果放在刘正樘这位上柱国及其家族还没有灭亡之际,一定是会有臣子官员在此刻发声,但先不论谷文昱几十年前究竟做没做下过足以千刀万剐的血债。
就讲现在三十三天阶上的那个男人还没有主动开口之际,就不会再有一人先跳出来表态。
况且,有些债确实也该还了。
没有丝毫波动的无数目光继续投向谷文昱,这一次换作对方沉默了近一分钟,然后发出一声讥讽的笑声。
他抬起头看向玉恒渊道:
“如果你想要交待可以现在动手,但我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,一将功成万骨枯,我唯一后悔的就是错算了先帝会留下你这个大麻烦!
呵呵呵呵呵,不过我也确实没有算对过他任何一件事。
他是个比所有人都疯狂的疯子。
算计亲兄弟,更是利用他们对感情.......”
“够了。”程白霜微微皱眉,一指点向虚空,一个奇异文字形成的刹那,突然印向谷文昱的眉心。
谷文昱没做任何反抗,他的文道修行之路不如程白霜,却也认出了对方这一字是助其挣脱幻术干扰。
但问题是,此刻的谷文昱格外清醒。
而同样注意到自己的招式没有任何作用之后,程白霜欲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