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下去,到时,鼻青脸肿都不为过了。”
聂采月听了,拍拍手笑道:“对啊,对啊,我怎么忘记了呢?这石头上能站人,可是,同样会摔跟头的啊,这一次,我们就让她们摔个大跟头,摔得她鼻青脸肿,看看她们还凭什么嚣张。”
段青茗笑着拍拍聂采月的手,说道:“聂姐姐放心好了,我今日来啊,不为别的,就只为陪你看戏的。”
这看戏呢,是讲究艺术的,你要看,就得有人唱,说不得,有的时候,还得自己上前去客串一把,将这戏敲开锣,或者是推向高潮,这样的话,这戏看着才有味道,才有瘾啊。
聂采月有些感激地望着段青茗,低声说道:“青茗,谢谢你。”
段青茗纳闷地说道:“你这好端端的,谢什么啊?”
聂采月说道:“你都不知道,我之前是没有朋友的——那些人对我,要么就是嫉妒,要么就是愤恨,要么就是畏惧,还从来没有人和你,和凝兰一般,真心对待我的。”
段青茗拍拍聂采月的手,不说话了。
是的,身为一府的嫡女,她们身在高位,可是,她们的心里,通常有常州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的苦恼和孤独。
正说话间,前方忽然传来一个刺耳的声音:“哟,我当是谁呢?原来是我们聂家的嫡女啊,老太君在过寿,她却在这里和人聊天,真不知道是没有教养,还是不懂礼貌。”
那个女子的声音既尖且利,隐隐听来,还带着说不出的刺耳以及冷嘲。
段青茗应声抬头,就看到垂花门前正缓步走来一个年轻的女子。那个女子,约十四、五岁的年纪,她生着一张白白净净的脸庞,柔柔细细的肌肤。并不觉得柔美,反正,因为她的双眉略微翘了一些,而显得她的宇眉之间有一抹说不出的戾气和煞气。她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,嘴唇薄薄的,嘴角微向上弯,带着点儿说不出的冷笑。在看着聂采月的时候,眼神却是嫉妒而且冰冷的,宛如冬天的冰块,就这样迎面而来,瞬间令人无法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