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宁续茶,一边眼睛滴溜溜地转。
不知道是段青茗有意,还是无心。总之,段青茗一离开,这屋子里的丫头,除了段玉兰和秋宁之后,所有的丫头,都不见了。段玉兰自然不知道,这段青茗的用意何在,可是,给了她和秋宁独处的机会,她是无论如何,都不会放过秋宁的。
看到秋宁转身要走,段玉兰忽然笑了起来:“秋宁,听说你的娘亲和哥哥早几天出了事,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??”
段玉兰脸上的笑容,真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味。前几天,算计段青茗失败,再算计段誉,又失败了,虽然,段玉兰的目的没有达到。可是,她也不能让秋宁闲着,更不能让秋宁感觉到自己不出声,就脱离了她的掌控了。
秋宁的脚步微微地顿了一下,她静静一凝视段玉兰片刻。仿佛要从段玉兰的脸上,看出些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出来。
说实话,秋宁是真的想不明白,一个人的脸皮,怎么能那么厚,一个人,做了那么多的错事、坏事,怎么还能如此云淡风轻地当做没有事情发生一般地发出疑问。
看到秋宁诧异,段玉兰眸光流转之下,似乎想明白了什么。她恍然大悟地说道:“哦,我知道了,定是你还不知道你哥哥和娘亲究竟发生什么事了,所以,才想不出来吧?”
段玉兰的话,直指秋宁的哥哥和娘亲被掳的事。她就是要刺激秋宁,她就是要秋宁知道,不听她段玉兰的话的下场,是如何的悲惨。
秋宁蓦地轻笑了起来。她微微笑着,摇了摇头。然后,她提着水壶,转身而去了。
在转身的霎那间,秋宁终于明白了,所谓的道理,原本都是人们所遵循的原则,对于那些既没有原则,又根本不知道道理为何物的人来说,所谓的道理,简直就是对牛弹琴。
而段玉兰,就是这一类人。你若和她讲道理的话,那么,赤果果的,就是对牛弹琴。
看到秋宁竟然不理自己,扬长而去。段玉兰的脸,沉了下来,她一拍桌子,怒喝道:“秋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