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茗倒会无计可施。她要的,就是刘蓉走出自己的院子,然后,为自己长久以来的所作所为,付出沉重的代价!
两人的行径,虽然大相庭径,可是,想法却不谋而合。于是,刘蓉在看到段青茗之时,暗暗得意,段青茗在看到刘蓉之时,也似轻轻地吁了口气!
眼看着,段正愠怒,刘蓉暗喜,薛夫人气愤之下,反倒趁了小人的意!段青茗适时地站了出来,朝着薛夫人轻轻一揖,轻声说道:
“伯母言重了。爹爹和姨娘一向待茗儿极好。此次,亦是因为茗儿,爹爹才解除姨娘的禁足,就是为了青茗芒寿之喜啊!”
段青茗一边说,一边轻轻地拉了拉薛凝兰的衣袖,两人一起走上前去,一左一右地挽住了薛夫人的衣袖。
薛凝兰娇嗔道:
“娘,娘,您若再帮青茗,我可真要生气了,我这一生气,可严重了,轻者,我要三天不吃饭,重者,我要两天不下床!”
薛凝兰的话,说得着实俏皮,听得段青茗不由“扑哧”一笑:
“薛姐姐,这三天不吃饭和两日不下床,究竟哪一样更为严重些呢?”
薛凝兰飞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给段青茗,有些神秘地笑道:
“青茗妹妹有所不知了,再过几日,就是我祖母的芒寿,若是我前三天不吃饭,那一天下走不了路,拜不了寿,你想想,祖母会不会怪罪?”
段青茗一笑:
“那么,这两天不下床呢?又有何出处?”
薛凝兰轻轻地弯了弯唇,得意地说道:
“这两天不下床啊,就是指我病了,病得很严重……而且,恰巧是祖母过寿的那天,你说说,这府里,是忙着帮祖母拜寿呢?还是忙着帮我医病呢?”
薛凝兰此话一出,薛夫人哪里还能不明白,这薛凝兰是合着段青茗一起,绕着弯儿来劝她呢?
心念一动,薛夫人忽然想起,若是自己出头,替段青茗出了气,这气倒是出了,可是,段青茗以后的日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