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屋子里抬出两大木桶肉。他后来赶紧找了个理由溜掉了。
离开然巴庄园的时候,他还在汉人的医疗队看见了被人们抬着送去的浑身血
淋淋的桑琼。她瞪着两个血糊糊空洞洞的眼窝,张着嘴含混不清的哭诉着,谁都
听不懂她究竟要说什么。
回到河西后,他没敢把看到的这一切都告诉我的爹妈,只是说那里仗打的很
厉害,没见到少爷,估计已经脱身了。
他当时敢和我爹妈说我已经脱身了,就是因为他从骨子里觉得我房间里那血
腥的场面和被割舌剜眼的桑琼都肯定与我有关。
(7)
那天怎么和加措分的手,怎么告别舅舅舅妈离开他们家,我已经记不清了。
当时我脑子里全是加措讲给我的那个可怕的血腥场面。他带给我的消息曾让我心
里不舒服了好几天,大概那时候我的心肠还不够硬吧。
不管怎样,卓玛和那个小谭姑娘当时都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女娃,毕竟都和我
有过肌肤之亲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