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竟的背影宽阔,但也冷漠。
薛菱应付完奶奶,就在门口蹲守着,一直到下午,程河回来了,不见程竟。
薛菱把程河拦住,笑眯眯叫他:小傻子,笑这么开心,捡到金子啦?
程河嘿嘿笑,怪不好意思的,似乎跟她熟了一些,也不太怕她了,说:没有金子。
那是什么?
是酥肉。程河神秘兮兮从布兜里拿出用牛皮纸袋包着的东西,凑近了有肉香飘出,哥买的,叫、叫我拿回家放好。
酥肉,在程河格外珍惜,怕弄丢了,还用布兜裹着紧紧抱在怀里。
薛仁凯虽然对她漠不关心,但经济上从来没苛待她,她要钱就给钱,就是不给父爱,她唯一能证明自己存在的方式就是问薛仁凯要钱,变着法的要钱。
而程河把一份酥肉当宝,她想起程竟那张平淡却又非常好看的脸,她的心被一点点揪紧,酸楚的滋味在胸腔回荡,每一次呼吸,都令她觉得难受。
她是真动心了,尽管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对程竟有了意思。
他会木工,能做床、衣橱等家具,只要是木头的,他都会,手艺精巧,为人诚恳,从不缺斤少两,而且主要便宜,他的名声在临川小镇这一块非常有名。
很多人都找他干活,给他介绍生意,他不愁没生意,但是收费太低啦,除开制作那些成本材料外,他赚不到多少钱的。
薛菱回过神,说:那你要拿好,别掉了。
程河用力点头,笑的可憨了。
那你回来了,你哥呢?
程河没多想:哥在干活呢。
薛菱问到了程竟在哪里干活,她换了身衣服,精心打扮了一番就去找他了。
薛菱见到了在干活的程竟,他带着帽子,身上有淡黄色的木屑,他低头在木头上画线,手臂上的衣服挽了起来,露出手臂,手臂肌肉看起来很硬,跟他人一样,又硬又死板,不懂开窍,难怪赚不到钱。
程竟听到脚步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