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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舒哼了一声,赵雪飞确实没讲这种客套,虽然她提了,自己也未并会留下。
那边,赵雪飞被若舒这一折腾,又是个玲珑剔透的人,事后自然想明白了义母这是在点醒自己。可惜忠源因为新朝伊始,诸事缠身,有时论事到深夜,有时在御书房熬到深夜,便干脆留宿在了宫里。
只害得这边的赵雪飞在宅院中苦等,却难得有机会见到忠源。来了也是来去匆匆,连多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而那位义母再也没来,陌生的京城中她连个说话之人都寻不到。赵雪飞苦闷不堪,决定忠源下次再来,无论如何都要提出外出转转,再困下去,没有相逼自己都要发疯了。
而在忠源这里,所有的事态似乎都这样平息了下来,也可以说是停滞在了这里。直到忠淇的一封信,打破了这种沉寂,长公主想回宫探母。
同样收到信的若舒看着长公主在上面提到,说是她嫁入秦府多年,却多未在公婆前尽孝,以往是情势所逼,现在若再不来,实乃不孝。最后提了句,既回京城,也想去探望母亲。
若舒并没有在意,分别多年,虽说早已知道对方安好,但母女连心,如何能不挂念。再说现在也着实方便,无论太妃认没认出忠源,都已经知道他并不是‘宁王’。
秦道川说道:“盛珪在时,有些头疼。这回去了,又觉得冷清。若来,不如都带来吧。”
若舒摇头,“你上次不还说,他立志要向景天和盛琰一样,也顶起半边天么?想必不会来了。”
秦道川接着说道:“他不来,盛瑎来也好,与忠清和盛玦一同进学;还有那个老四,正好与娴苔作伴。”
若舒说道:“你这祖父当得着实不称职,老四叫婉茹。”
秦道川回道:“不服老都不行了,确实是叫婉茹。”
“新宅里应该有果子熟了,得空去摘了来吧。”若舒实在受不了他犹如老翁一般的尽想着含饴弄孙。
“也好,明日就带了几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