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道川分析道。
“皇上明明只是利用于他,什么代指挥使,名不正言不顺的,说没了就没了。”若舒极为不忿地说道。
“也不能这样说,这位置于他而言,极难抗拒。他杀前指挥使,皇上的亲卫亲眼所见,这是一功,也是一害。他已经将自己绑在了皇上的船上,以他执拗地性子,恐怕即便皇上失了皇位,他也不会轻易弃他而去。”秦道川说道。
“总之,他不能死,他还未娶妻,杜若远不能无后。”若舒坦言道。
“以如今的形势看来,尚不到你死我活的局面,你先定些心。”秦道川说道。
果不其然,不出十日,西郡形势告急之事就随着加急的军报,送到了庆幸皇上御驾亲征,自己再不用闭门思过的祝丞相案上。与他几乎同时收到的,还有正在东郡御驾亲征的皇上。
祝丞相先是不敢置信,西郡的西境边防军,竟会在几日之内,就全军覆没,对方非但一个俘虏都没留,就连女眷都没手下留情。军报上写,叛军已继续向西推进,并且数股并做一股,恐怕不日就可攻克原城。
在满屋的幕僚和同党束手无策之后,祝丞相又有些恼羞成怒,“是谁说西郡固若金汤,丢的不过是边陲小城,不足为惧的。这才多少时日,我棉服尚未脱,这就要全丢了?!”站起身指着眼前的众人,“覆巢之下安有完卵,你们要想清楚了。”
“丞相,如今只有皇上能救西郡。”终于有人将此话说了出来。
“是啊,丞相,皇上就在东郡,三路兵马去攻一个小城实在绰绰有余。定然能抽出兵力相助于西郡,解原城之危。”有人接着说道。
祝丞相听了,虽然老脸有些挂不住,但形势逼人,只得点头应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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