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南恭敬地回道:“前次他们随我去了库房,发现了些存货,我一时技痒,多了几句嘴。”说完,似乎十分的怕责罚。
“这也是浑教得的,那都是用来对付鞑子的。”秦道川似乎十分气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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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南接道:“若是将症状说得清楚一些,我倒是兴许能知道中了何种毒。”
祝丞相听了,赶忙回头看了看管事,管事会意,说道:“就是红肿得厉害,里面似乎有血水,一碰还发痒。”
秦南摸着头想了半天,才说道:“我明白了,是我们混和了几种毒草做成的汁液,解药我去拿。”
秦道川立马松了口气,不住地摇头。
坐在他对面的祝丞相也明显松了口气。
不多时秦南回来,将药送给管事,交待道:“拿火焠过的利刃将伤口划开,将毒水放干净,再将药粉洒上,切莫沾水,一天换三次,有毒水就要放干净,三天应该就能结痂,待死皮脱落,就会好了。其间切忌不能下水。”
祝丞相一刻也想多留,拿了药便告辞了。
秦道川却热情地送到了府门外,拱手相送。
等他的马车转过街角再也不见,才转身回府。
回到书房,看到从练功房出来的众人,说道:“以后做事之前想想清楚,南关昆城的毒怎能出现在京城,旁人只要一猜,便能猜到你的身份。”
白景天低头认错道:“祖父,孙儿晓得了。”
“这下有这孙子好受的,想我痒了多久,又难受了多久。”盛珪说道。
白景天却接道:“这回的痒可比你那会厉害多了,不绑起来,怕是会将整只手抓烂。”
盛珪听了,高兴地说道:“现在才算顺了气。”
秦道川说道:“梁子算是结上了,我这里解不了,他那里怕也如此,如今新宅人多且杂,你们行走都要多留个心眼。”
盛琰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