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与呼图克图血战相比,虽然都是短兵交接,但秦道川正值盛年,不是当年垂垂老矣的国公爷,希吉尔也没有满鲁那般的勇猛善战,再加之秦道川一直在寻找部落的首领对战,虽未成功斩杀一人,却令数人伤重倒地,如果不是被各自部落之人围在中间,恐吓早已成了秦军的刀下之鬼。
秦道川满脸满身的鲜血,尤如“杀神”降世,大刀依旧强劲有力,现在几乎无人敢硬扛,只剩躲闪,主将如此,秦家军自然杀气仍盛。相形之下,鞑子则标杆全无,不少人的眼中都闪烁着退意。
希吉尔眼睛一转,示意亲信吹响了口哨,撤退的信号一出,鞑子纷纷后撤,能战的形成一道人墙,阻挡着秦家军,后面的伤员则纷纷将人抬上马匹。
秦道川调转马头,挥头向副将示意,副将手中旗帜摇晃几下,秦家军陈列一变,由攻变成了守,希吉尔虽然准备了箭雨,但收效甚微。
收拾完战场后,秦北问秦道川:“将军,金元宝如何处置?”
秦道川见四下无人,凑近轻声说道:“权宜之计罢了,女人的钱哪那么好用?”
秦北抿紧着嘴唇,秦道川则面色如常,在副将请示时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装车带回。”
回程中,忠湛时不时望着前方马车上的金元宝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真的假的?”无人应他,待他转头张望,见到的却是秦百他们一样的疑惑眼神,不由得说了句,“差点忘了,西叔不在。”
回到莫城,秦道川直奔秦东的床前,只见他除了胸口稍有起伏之外,脸色苍白,双眼微张,眼神涣散,全无知觉。
秦西红肿着双眼,沙哑着嗓子说道:“呼之不应。”
秦道川摸了摸他的手,虚弱无力,凉得似冰。
军医在一旁说道:“将军,我摸了,东副将头顶果然有根针,因不知深浅,不敢查探。”
秦道川问道:“是这根针使他神志不清的吗?”
军医回道:“我查看了,东副将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