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还得再等两年。”
秦道川说道:“当嫁不嫁,小心她们到时怨怪于你。”
若舒说道:“你媒人当上瘾了不成?”
秦道川承认道:“为了兄弟们的福祉,我自该当仁不让。”
娴雅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父母你一言我一语,母亲全无一点恭敬顺从的意思,父亲却毫不在意,反而乐在其中。这一切,怎么与祖母和教养嬷嬷说得一点都不一样呢?
秦道川见若舒不停地哈着气,摸了摸她的手,果然冰冷,知她一向娇弱,也怕她着凉,就招呼儿女们准备回右院吃中饭。
忠湛一听说吃锅子,兴奋地就朝前跑了,秦道川去军屯时,带回去了几个随从,让他们回家过年。如今他身边只剩下秦百,忠澜身边只剩下秦海,忠淇身边的秦平,忠源身边的秦安也回了军屯,秦道川招呼他们两人一同前去右院,两个人正是好吃的年龄,也不推辞,高兴地随着忠湛和忠澜跑到了前面,到了桥边,几个大的早已不见人影,秦道川只得将忠源、忠淇、阿筠抱了过去,娴雅只让秦道川牵着手,说自己并不怕,等儿女们都过了桥之后,秦道川依旧抱起若舒过了桥,感觉她全身没一丝热气,就没放她下来,而是直接将她抱回了右院。
饭堂内,锅子已经烧起,热气腾腾,夏葵一见若舒,就递了暖炉过来,若舒也不急着就坐,烤着手,看着大家自觉地分成了男女两桌,每桌上都有两个锅子,一个辣,一个不辣,各凭口味自选。直到觉得身上的寒气散了些,才让兰芷将自己的斗篷脱下,坐在了秦道川的身边。
其实比起羊肉,若舒更喜欢吃狗肉锅子,只是到底上不得台面,又当着众多儿女,若舒自觉地没提。
这一顿吃得大伙十分尽兴,纷纷夸赞夏茶的厨艺,若舒却因为秦道川的话,想着明日要写信给葶姑姑,准备接替的人手了。
晚上躺在床上,秦道川依旧不死心,继续游说着若舒,若舒忍不住问道:“你是不是在哪立了军令状?此事做不成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