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躺在街边,靠近公寓,是名浑身缠满绫罗绸缎的中年人,脑门一个枪洞,红白喷洒,将大半张脸都糊满了。旁边还有个下人瘫在地上,经人提醒才两股战战地爬起来,一阵狂奔,也不知是去家中送信还是报案。
燥热的夜风送来一点混乱人声,进了黎渐川耳朵,隐约能听到个周字。
几乎是下意识地,黎渐川就想起了宁永寿口中提到过的,上个月月末刚被砍了脑袋假死过的周二老爷。
同这位疑似周二老爷的中年人相距不远,就是一个姿势甚为扭曲狰狞的少年人。
这少年人干瘦得很,好似只有一把骨头,这骨头也被烧得焦黑,成了炭棒。刚坠楼时他应当还没死,仍挣扎着向前爬了一小段,才颓然栽倒。在这少年手边,还滚出一把枪,过于显而易见地将枪杀与火灾联系了起来。
这可能是两个案子,也可能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