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日又是潮湿又是寒冷的,先喝一碗药吧。免得风寒了。”奴山摆手,就有两个人抬着一个小炉子,上头是黑乎乎的药。
拿了个小碗,倒了一碗:“请吧。”
舒穆禄氏是脑子有问题,可是也不是傻子。
惊恐的往后退:“不……不……我不要喝,我不要,十四爷……”
“你来闹的时候,就该想到有今日。”十四爷说罢,就抬脚出去了。
“是……十四爷,十四郎,十四郎,你怎么能,怎么能,我是锦绣啊,我是锦绣啊!我……不不不,不要啊……”舒穆禄氏着急了,声音都变了。
“是福晋,是福晋么?她不许我活着!她都有了孩子,还这么狠毒?”舒穆禄氏往后退,靠着墙,退无可退:“狠毒的女人,我诅咒她,生孩子的时候一尸两命!”
“奴山,灌下去!”十四爷还听得见,听了这话怒极:“再敢胡言乱语,就给爷敲了她的牙齿,烫坏她的嗓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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