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的”、“宝贝”、“乖”甚或“老婆”,叫名字反而是第一次,顺序同寻常的伴侣完全反了。这个人的声音还是像贺云曙第一次在电话里听到的那样,低沉冷例,被烟酒气熏染出微微的沙,像那支传世的史特拉底瓦里琴。
没有任何修饰词的名字而已,简简单单三个字,却给人以无限温柔慎重的错觉。贺云曙忽然觉得从心口涌出温热的液体,全身都像泡进牛奶的小饼干一样浸软了。
厉戎低头吻了吻他白玉似的耳垂,声音里带上微微:“你明明喜欢这样。”
贺云曙偎着厉戎结实的肩,不由自主地深深闻嗅他身上掺入甜青柠的威士忌气味。在心里无声地说:“那是因为我喜欢你。”
厉戎自然是听不到的。他的掌心贴着贺云曙光裸的背脊摩挲,像是摸猫或者拨动乐器。
两个人上半身温馨的拥抱着,下半身却色情地结合着。硬热的阳具把肉穴撑得很满,却一动不动。贺云曙很快就开始难受了,他才刚刚小小地动了一下腰,就被厉戎轻易察觉。他低低地笑了一声:“说话。”
恶劣。
情是添给欲火的一捆柴,烧得贺云曙带上一点哭腔:“我喜欢……喜欢阿戎用力一点肏我……”
这种销魂蚀骨的狐狸精竟然是被当成alpha养大的。
厉戎咬牙捏紧贺云曙两瓣白软臀肉,肉刃打桩一样狠狠肏进那个骚透了的穴,淫水和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来,发出淫靡的声音。
这姿势让贺云曙能清楚地感觉到厉戎的性器肏得有多深,甚至比之前还胀大一些。快感强得让他害怕,可那根狰狞的肉刃反而动作得更凶狠,再一次顶到了他生殖腔的入口。
厉戎几乎竭尽所有耐力才没有直接肏进去,只是抵着动。那处软而热的肉壁像张贪婪的小嘴一样,不断的吮含着他的性器,勾引着他继续。
贺云曙呜咽一声,抱住厉戎的脖子。omega的本能彻底战胜了复杂的现实考虑,他控制不住自己,借着身体往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