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惊悚程度,简直堪比天上下红雨。
温舒唯目瞪口呆,支吾了好半天才道:“你、你这就认错了?”
沈寂的表情很平静,“嗯。”
她:“……”
“道歉不行,说吧,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。”沈寂脸上没什么表情,说着,他还很认真地思考了几秒钟,而后非常冷静地向她给出一个提议,“要不我牺牲一下,以身相许,躺平任操?”
她:“…………”
好大一个牺牲,真是见者感动,闻者落泪。
温舒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,陷入沉默,无言以对。
几秒后,沈寂瞧见眼前的姑娘松开了揪他耳朵的小手,毛茸茸的脑袋垂下来,眉头皱得紧紧的,忽的,又裹着被子唰一下转过一百八十度,拿一个粽子似的娇小背影对着他。
连那撮翘在她头顶的呆毛都在宣示着无声的愤怒。
沈寂挑挑眉,倾身,从背后凑近了瞧她脸蛋儿,“还生气呢?”
温舒唯心里不舒服,把脑袋别过去,不理。
沈寂又从另一侧贴近她,嗓音低低的,夹杂着寡淡烟草味的呼吸喷在她雪白的耳垂上,“我家宝贝儿这么舍不得我?”
温舒唯眼眶又红了,咬咬唇瓣儿,回过头看他,深吸一口气吐出来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稳如常,“你这样吓唬我,我不喜欢。”
沈寂握住她纤柔的双肩,将她身子扳回来,面朝自己。他低眸静静地注视着她,片刻,淡声道:“这不是吓唬你。”
温舒唯牙齿用力,嘴唇咬得更紧,不吱声。
沈寂开口,语气沉稳平静,再寻不见丝毫往日的戏谑散漫。他很冷静地说:“我十九岁进军校,正式入伍,穿上那身衣服的第一天,我就知道一切都不同了。”
温舒唯没有出声打断,安静地听他说。
“知不知道,我们大学的第一堂课是什么?”沈寂说。
温舒唯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