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尾巴的日子,他坐下时刚好坐到自己的尾巴,又赶紧站起来捋了捋尾巴毛,小心翼翼放在身体旁边。
百里辛:“你叫什么?”
兽人:“我叫廉。”
百里辛:“廉,后来呢?你们被当成战利品送到了这里,身上的伤口是阿尔伯爵的虐待?”
一说起伤口,廉浑身止不住地战栗。不光是他,其他兽人蜷缩着身体,谁都不愿回想那段痛苦的回忆。
不过廉还是大胆的,虽然害怕,还是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百里辛。
他回过头,恐惧地看了眼被剥下来的皮毛,问道:“好像是阿尔伯爵跟什么人有个什么约定,那个人经常要皮毛,所以阿尔伯爵就会剥皮送给那个人。”
“阿尔伯爵就是个变态!”忽然,一直瑟缩在墙角的一只兽人发疯似地大叫一声,“他根本就是有虐待癖,他稍有不如意就会来到这里拿我们出气。我们中一旦有人忤逆反抗他,他就会把那个人的皮毛剥下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