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人理他,他一个人站在舞台上,尴尬的微笑着——那场面,我现在想想都觉得浑身发抽!”
“你们怎么没人理他啊?”李孝妮口气无奈而埋怨。
“谁敢理他啊!你对他最了解了,他就是一泡大狗屎!有人会主动去和屎说话吗?”
“你胸又痒痒了是吧?说别人就不能留点口德!”狠狠的瞪了关雅玲一眼,在摄像头前做了个抓爆空气的手势。
“哈哈,我发现我一骂那大恶棍,你就要护着他。但问题是,你喝多的时候比我骂的狠多了!我这都是跟你学的,只学到了皮毛。当年你骂他的话,我现在想想还觉得脸红呢!你总把他比喻成某种几何圆柱体,你忘了?”
“你是在故意作死吗?”
“是啊,你打我啊!你捏我啊!耶耶,我不怕!”
唱歌前喝了杯红酒,让此时的关雅玲,脸蛋红扑扑的,兴奋极了,都快变成神经病了,在摄像头前晃着大胸,斗李孝妮的火。
“你还有一周能活的时间,抓紧——把未了的心愿都去了了。我一周后回国。”
“哈哈,姐,我不跟你开玩笑了,你回来别欺负我。你还是先想想林在山的事吧。你对他确定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余情了?”
“我早就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余情了。我只是怀念我心里的那个他。”和关雅玲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,李孝妮有一说一。
“那假如,你心里的那个他又出现了呢?”关雅玲好奇的问。
“不可能。那个人早就死了。”
“万一那大恶棍浴火重生了呢?”
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嘿,你竟然替他说话?”
“我是在实事求是的想这件事。如果不去想那大恶棍的过去,只听他的歌,看他现在这个人,感受着他身上那种历经过大风大浪后沉淀而出的残华褪尽的沧桑,我真的觉得他超有魅力的!在他承认自己是唱《麦田》的林在山之前,我简直要爱死这家伙(的音乐)了!我不知道他年轻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