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奇之下跟随过去,也被人无意间注入,不过她的量很少,而且这个东西一开始是在人的脑袋里的。”
“上次我们见面时,就是在学校,也就是皮春凯说我非礼顾老师的时候,我其实在给顾老师治病,也就是这个毒素,我需要把它从脑袋中转移出来,脑袋你有太多的神经,一不小心就会把人致残,您应该知道的。”
“我是以血为媒,一路引导控制下来的,后来是皮春凯贸然破门而入,打断了我的治疗,所以我把它控制在血液中,顾老师说曰后请我到家里来做客,再给她治病。”
徐振东慢慢的把整个事情说清楚。
“一派胡言!”皮春凯大声反对,脖子经脉凸起,质问说着,“借口治病,其实是在占雨蒙便宜,雨蒙衣服都脱了,这个你怎么解释!”
徐振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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