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冷脸,追问是谁讲给她听。
直到今日,卫蓁蓁还是忘不了那日的情形。
男子沐浴之后,乌发尚湿,揽她在怀中,慢慢捏着她的耳垂。
她想起白日里那宫女欲言又止的神情,忍不住便开口问了卫琅。谁知刚刚还软着神色,倚在榻上慵容随意的男子,忽然便白了脸色。
他问出宫女名讳便拂袖离去,连寝衣都未曾换下。
后来,卫琅便将她迁回了幽思殿。更是再也没来看她。
过了几日,新到她身边的宫女便说,陛下正为她挑选驸马,想问问她的意思,有没有心仪之人。
心仪之人······
卫蓁蓁将满匣的东珠倒在榻上。
去卫琅殿中时她两手空空,被他赶回来时除了这一匣子的东珠,便是心里还多了一个他。
他竟然要为她挑驸马,还问她可有心仪之人?
世上焉有这样的兄长?又怎会有这样的情郎?
卫蓁蓁又将满床的东珠一一拾起,丢回匣子中。
可是她还是喜欢他。
譬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浮萍稻草,不肯放手。更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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