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建功立业,封侯拜相,只玩乐一生,我也该无愧于天地,无愧于父母,也不负将来的家人才好。”
她指了白善道:“我就算不做大夫,不入朝为官,将来我也要奉养父母,要能养活自己,要照顾夫君,抚育孩子,在这些基础上去游自己想去的山,赏自己想看的水,听自己喜爱的乐曲,甚至跳自己开心的舞,这才是玩乐,像你这样过一日没一日,连去春风楼都要借钱才能去,多没意思呀。”
“你赏伶人起舞的时候还要忧心一下这债要怎么还,这算什么乐?”
赵六郎想说自己没有忧心,他通常都是过后想起时才忧心的。
但他张张嘴,发现两者的区别并不大,于是便把嘴巴闭上。
满宝手一挥,眼睛亮晶晶的道:“真正的快乐是,我去春风楼里看伶人唱歌,我还能带上妻儿,大手一挥,酒菜随便,多少钱都不带心疼的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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