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若是这样遮掩不从,倒像是做贼心虚。”
益州王微微偏头冷哼一声,“清白?只恐怕这一查我再没有清白可言了。”
皇帝面沉如水,问道:“怎么,五弟是在隐射朕吗?”
益州王冷硬的回道:“臣弟不敢,但陛下,今日是母后寿辰,有什么事不能过了今日再说吗?”
他抬头看向皇帝,眼中带了泪水道:“多少年了,母后才难得高兴办一场大寿。”
皇帝沉默下来。
魏知沉声道:“陛下,国事为重!”
老唐大人也出列跪下,“陛下,若益州王果然在遂州养有几万私军,一旦他们反了,那遂州、益州、梓州、绵州、隆州都将会在第一时间沦陷,剑南道才因为水患缓过劲儿来,百姓再经不起一次动荡了。”
一直沉默不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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