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剿匪为国尽忠了,当年陛下还夸赞了他一句呢。”
廉禹城眼睛一瞪,“白启之子?”
“怎么,你认识?”
廉禹城皱了皱眉道:“是在我前科的进士,听说过他,没想到他竟早死了,难怪这些年都没听说过他,当年他在太学里可是很有名的。”
学官便若有所思道:“那看来这白善仗持的不是家世,而是才能了。”
廉禹城就哼道:“这是国子监,读书的地方,自然要靠才能了,那些依靠家世就该去权贵里面论。”
廉禹城面色好看了些,道:“过不了多久就能知道他是依仗什么了,最好是才能,如此才不辜负了他父亲。”
学官心里撇撇嘴,脸上却笑眯眯的应下。
一行五人出了国子监衙。
满宝还拉着白善的手,她扭头看着他问,“你怎么突然火气这么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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