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刚停,但外头路塌了粮食进不来的时候,六十文一斗都买不着。”
满宝都听得目瞪口呆,心中暗道:她那会儿的系统里要是也有这么多麦子,一定想办法把它换成钱。
可惜没有如果。
杨和书不动声色的问,“那更往前呢?”
“更往前就是没遭灾的时候了,其实每月,甚至每旬的谷价也都有不同,但也差不到哪儿去,最高的时候不过十五文一斗,那一般是青黄不接的时候。”伙计道:“低的时候,十文一斗,或九文一斗也是有的,多半是秋收结束后不久,那会儿新粮多。有的陈粮,八文一斗也卖出去了。”
杨和书便叹气,看来去年的水灾对罗江县的影响还是很大啊,这粮价像坐着云的神仙一样,上上下下起伏得剧烈。
伙计却不以为然,道:“您别嫌弃我们的粮价高,听东家说,益州那边才可怜呐,现在谷价虽然也是三四十文,但那是因为有朝廷压着的,粮铺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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