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之一,但是,他有伤。
不仅手臂上有伤,昨夜兀自将刺在殇穴上的银针拔出,也定然伤到了五脏六腑。
若真动手,吃亏的人是他。
然而,男人的关注点压根没在她的后一句话上面,而是那个“是”。
“现在知道要给影君傲守.身,当初跟朕在一起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为锦弦守.身?离开朕不到两月就跟影君傲搞在一起,怎么没想到给朕守.身?本就是一个随便的人,装什么圣洁?”
蔚景不可理喻地看着男人嗤之以鼻的样子。
很想回他一句,是谁昨夜说,你不是这样的人?是谁昨夜说,你不是一个随便的人?
昨夜的话都是放屁吗?
心中气结,她同样回之以好笑的表情。
“不给你和锦弦守身,那是因为你们不配,影君傲值得我这样做!”
蔚景的话音刚落,耳畔又是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,这一次,男人甚至用了内力,片片成缕的白布被抛起,在空中跌宕,飘落在床上、床下。
她的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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