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恶地撇开眼,转身,正欲走开,却在下一瞬,猛地脚步一滞。
这个位子好像不是那个女人的。
环顾了一圈桌椅,她记得那个女人明明坐的是边上的那个位子。
而这个位子是夜逐寒的,不是吗?
什么情况?
一个大男人怎会落下这样的痕迹?
受伤了?
眼前又浮现出夜逐寒面色苍白憔悴、额上冷汗渗出的样子。
是了,一定是受伤了。
忽然,她又觉得不对。
是怎样的伤才会将血落在座椅的椅垫上?
而且,夜逐寒那个样子,他那副样子……
她想起自己每月月信来痛得死去活来时,可不就是那样?
天!
自己这是在想什么?
对方是个大男人呢!
摇摇头,她将自己可笑的想法甩掉,准备离开,却又忽然想起刚刚跟那个叫鹜颜的女人对话的情景来。
那个女人说,她跟夜逐曦在房间里什么都没做。
她说,当然,就算她想做点什么,身体也不允许不是?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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