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意渐深,秦舞穿着厚皮小靴踏在白雪覆盖的院子里,“咯吱咯吱”发出的声响在夜晚显得尤为清晰,她两手缩在貂皮袖管里,步伐不紧不慢,跟随着为她张灯带路的侍婢,可刚靠近门口,就听到“哗啦”一声,像是瓷器落地的清脆响声。秦舞急忙推开大门,就瞧着她的太子老哥背对着她站立在书架旁,右手高举着一个黑底青釉的瓷瓶,作势要摔。而正在此时,秦哲也忽然感觉门被打开,吃了大惊,连忙转身,右手高举着瓷瓶尴尬地看着瞪大双眸,直愣愣的秦舞。
秦舞怔怔片刻,惊讶地发现秦哲脚下已遍地五颜六色的碎瓷,她笑得前俯后仰,那狂笑声都可以把屋子的顶给掀翻,她一边大笑,一边数落着秦哲:“哈哈,老哥,哈哈哈哈,我从来不知道,你也会摔东西啊。要是让秦国子民知道了,还不笑掉大牙,哈哈哈哈。”
秦哲不愧为秦国太子,虽被妹妹抓到自己出糗一面,可仍然面无改色道:“……本王刚刚只是看出这些瓷瓶是个赝品,来人,拿几件真品摆上来”
“呵呵呵呵呵呵呵。”秦舞继续很没形象的爆笑,难得抓到太子哥哥的把柄,让自己笑个够吧。
秦哲把玩着手中温润的璧玉,波澜不惊道:“我听说王将军的儿子不错,人称秦国第一猛男,妹妹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。”
秦舞一听,吓得脸色惨白,讨饶道:“哥,我错了。”
秦太子不理她,漫不经心道:“噢”
秦舞知晓秦哲失态的原因,连忙凑上去,勾着秦哲的胳膊,用她那甜腻的声音,撒娇道:“太子哥哥,好了好了,不就是楚国内乱平了,你也犯不着生着闷气不出去见人吧,皇嫂可担心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秦哲任由自己的胳膊被晃悠着,面孔依然毫无情绪,让人好生挫败。
秦舞最见不得大哥沮丧的表情,娇嗔道:“大哥,你别嗯啊,噢啊,你给我点反应好不,现在我们到底怎么办啊,进攻燕国的大军都备战完毕,就等你的一句话了,你倒是说话呀。”她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