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说,你们的出现,让大局发生了重大的偏差啊。当然也意味着更大的机会。”胡跃新说道,“事实上,有来自未来同志的指点,并不一定会让事情简单化,反而是更加复杂化了,比如谁能料到,苏联会在没有外部战争的情况下垮台。哎……”
“并没有任何一种一劳永逸的方法,实现祖国复兴。”
“既然谈到了越南,现在越南劳动党的总书记邓春区同志,我有一面之缘,中国话说的不错,因为敬仰两万五千里长征,他把自己的名字都改成了长征。目前地下游击队的黎笋同志,我们都不熟悉,你们要武装越南游击队,自然也要和他打打交道。据越南同志讲,他们也分为南方派和北方派,人事上有一些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,总之历史上,北方派更亲近我们。我们也好共产国际也罢,都很难搞清楚他们内部的事情,所以,还是需要胡志明同志来协调很多事情。当然,行事需要特别小心,切忌想当然啊,须知,军事上的胜利,未必能挽救政治上的幼稚。”
“是的,我们会注意这些方面。对了,胡先生,吕青山什么时候到?”
“我从欧洲返回,来不及去云南与他会面,那样也太危险。不过据我说知,他快到了。或许已经到云贵了……”胡跃新停顿了一下,“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,或许可以让他转道柳州,去帮助我们在那里的同志营救胡志明,这样从长远看,可以建立起你们和越南同志之间的人脉关系。”
“嗯,我觉得可行。”
“好,我返回后会做安排,让吕青山作为胡志明同志的救命恩人出现,也许会对打开局面,起到一些作用。”
泰国毕武里机场,牧野刚刚与大西大吵了一顿,他严厉指责了大西没有按照自己意图,谨慎地使用制导武器,这种草率,可能导致武器性能提前暴露。
牧野早就不再是刚刚来到这个时代的那个温良恭俭让的工程师,现在他从心性上已经变得暴躁和严厉,时刻给其他人施加巨大的压力。
大西悻悻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