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,然后就到厨房后面小河洗鱼,借了店里的锅灶,大碗,做了一道红烧黄鱼的,做完了也不叫上另外两人下来吃,自顾自端上去了。掌柜并不费心多问,这伙人守着那间门窗紧闭的屋子,自以为密不透风,想到这里难免心中好笑。
夜色慢慢降临到这条寂静的横浦老街时,所有的店面早早都打烊,小镇上死气沉沉,没有一个人影。
客栈一楼的柴房里,阿六头不知道从哪里又钻了出来,正捂着脚,跟师傅诉苦,他跃下二楼时,崴了脚。
“以前从没失过手,没想到煤灰堆里竟然有矸石,扭了右脚。”
“你小子别说没用的,看到了什么?”
“师傅,你眼力不错,这伙客商绝对不简单,我摸到了手枪,还有……照相机,比城里拍良民证的照相机小得多。”
“嗯,果然不是良善之辈。”
“对了,他们的手枪也很小,不像是忠救军或者挺进队那伙匪贼用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