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坐轮椅或躺着才是对曾老太太最有利的,可曾老太太有她自己的执着,彭主任不赞同,但佩服。
沃琳也由衷地佩服曾老太太,可此时她却不知该和曾老太太说些什么。
安慰和鼓励的话说了没什么意义,曾老太太对她自己的病清楚得很,告别的话说出来,总感觉有种永别的意味,沃琳不想说。
沃琳只是沉默地摆位。
曾老太太也从始至终保持沉默。
生病这几年,一次次住院,亲戚朋友对她由紧张关心到习以为常直至漠然。
这一次住院,她的儿子只象征性来过两次,不对,算上今天办出院手续,应该是四次,昨天她就该出院的了,儿子来了,听说她没有做放疗,冷着脸离开了。
比起儿子来,磊磊对她的病更上心一些,还特地跑回来替她安排一切。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