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成河。
公主手很笨,向来做不好这些,以往连一只完整小蝴蝶都绣不出来。
可她知道哥哥伤口很疼,她只能将动作放得很慢很轻,含着泪用干净棉巾擦拭伤口血渍。
梁寒认命地闭着眼,本已打算任由她造作,可后背疼痛并未加深,倒像是轻风拂过,以轻微痒代替了钝心痛。
收起了视觉,听觉就格外灵敏,他听到身边小姑娘忍着哭泣,可小小孩子,控制不了自己呼吸,鼻子小声地吸气,生怕他听见似。
背上血迹擦拭完,公主从药瓶中抠出一点药,方一触碰,后背便钻心得疼,梁寒闷哼一声,被垫连着木板上草席都死死攥在手中。
公主吓得六神无主:“哥哥,是不是很疼?”
梁寒喘着粗气,冷声道:“公主走吧,奴自己来。”
公主说不走,手里拿着膏药想了想道:“人家都说长痛不如短痛,哥哥你忍着点。”
梁寒听完这话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