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水边过去了。
这些年镇守着这个夜叉的尸骨,想必也是功德圆满了——也该重获自由了。
告别老友,它应该是回到了水里去吧。
我盯着兴隆宫附近的水域,想起了安宁和大皮帽子——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。
但愿没什么事儿吧。
那片水域,我光是想想,心里就还是不太舒服。
哑巴兰忍不住就说道:“哥,三脚金蟾那么珍贵,就这么放走啦?程二傻子要是知道了……”
他要是知道了,保不齐得跟我拼命。
我就给哑巴兰脑袋上来了一下:“你不说,他怎么知道是我放的。”
哑巴兰恍然大悟:“诶,这倒也是——他问起来,就说逃走了……不过,那个金蟾走了,也没跟咱们道个别。”
说也怪,三脚金蟾只在没人见到的地方才会开口,只要在人眼前,就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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