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星河顿时叫苦:这才刚黑,什么时候熬一晚上?
我仔细一看,只见那个瘟鬼稳稳当当的坐在了团团的瘟鬼之中,确实像是在发号施令。
瘟鬼跟泄洪似得,对着我们就扑,我抄起了玄素尺,手腕翻转,把一排瘟鬼齐刷刷砍断一半。
瘟鬼跟普通的死人还不一样--它们身上带着一种很怪的阴气,一旦靠近,冻的人直颤。而且,破棉絮一样的身体被打散了之后,还会散发出一股子臭气,闻着让人浑身难受。
瘟鬼和瘴气夹裹着扑过来,我们也跟跟轻微中毒一样,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--要不是有菖蒲傍身,没准已经当场晕倒了。
这样下去,没被瘟鬼扑,先让瘴气毒死了。
程星河和哑巴兰已经开始咳嗽起来了。
而眼看着,桂花娘娘还在拼命抵抗。可她的神气,越来越微弱了。
这么耗下去,对我们可没好处,擒贼先擒王,为了节约时间。把那个头头儿抓住才行。
于是我就跟哑巴兰程星河一对眼,让他们给我打掩护,我要冲到最里面去。
程星河一道狗血红绳咻的收了回来:你活腻味了是不是?挡还挡不住,你要上瘟鬼大本营送死?
我憋着一口气把五六个瘟鬼砍断: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光靠咱们三个,你觉得挡得住吗?
与此精疲力尽被磨死,还不如来个痛快的,拼一拼。
程星河和哑巴兰一听,觉得也是这个道理,对看了一眼,程星河这才说道:那你小心点--可别死在这种地方,让你几个老婆当寡妇。
属龙的人多长寿--再说了,我哪儿有那么多老婆?
为了潇湘,我也得活着回来。
于是我们几个一商量,程星河一道狗血红线跟绊马绳一样横在了城门口,把一些争先恐后的瘟鬼直接截断,趁着这个功夫,哑巴兰把金丝玉尾鞭挂在了城门边一棵几百年的老桂花树的树干上,一胳膊抱住我,一脚蹬在树干上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