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两人返回秦安。
龙小双蜷缩在副驾座，面如苍玉，目光忧沉，看起来那么虚弱无力。龙青阳开着车，心痛到无法呼吸。
那一句：赵冰不比你哥差，已经诠释了母亲所有的心声。
“双儿。”龙青阳看着前方。
“嗯？”
“学校那边，哥会帮你打点，即便不想回去教书，编制也必须留着。”
“嗯！”龙小双点头，她懂哥哥的考虑。
“但是......”龙青阳说，“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，你还有双龙。”
“嗯！”龙小双还是点头。
“吱”地一声，龙青阳在路边停下车来，他把龙小双抱在怀里，心疼地说：“无论发生什么，你还有哥在！”
龙小双终于嘤嘤的哭出来，她把头埋进龙青阳的怀里，说：“我还能在哥哥身边多久？”
龙青阳说，“没你想得那么糟。”
“但是......”龙小双说，“我已经答应了妈妈。我无法回头了！”
“......双儿，也许你是对的。”龙青阳蹙着眉，说，“母亲的心结打开，可能抑郁症就会好了。医生也这样说过，就是一个点，压在心里。一旦触摸到，解开了，所有的症状，都会消失。”
“哥，妈妈心里有伤，他们以前发生过什么？”龙小双幽幽地说。
“那跟你没关系。双儿，那不是你的错。”龙青阳捧起她的小脸，然后，他感觉到掌心是炙热的，龙小双在发烧！
“你病了，双儿！”龙青阳惊道。
“哥，每一个人都是病人。”龙小双看着龙青阳的眼睛，“每一个人心里都有残缺，就像你爱上我，就像毛莹莹爱上你！”
龙青阳说：“不要胡说！我们去医院！”
“哪儿都不要去！”龙小双抓住哥哥的手，“回公司的家里，我只要你陪着我！”
“你在发烧！傻瓜！”龙青阳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