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听了好一会,也就有点兴意阑珊了,放下了听诊器,开始陈述今日来此的目的:“鱼府被查封了,你们应该知道吧!”
墨梓轩看了眼鱼清欢,察觉她不悦地皱了皱眉,便做了个请的手势:“皇奶奶,不如随孙儿去书房说。”
太后认为不妥:“哀家过来,主要是想知道欢儿是怎么想的?”
鱼清欢极为平淡道:“全凭皇上做主!”
反正赃物都在她的戒指里,除了她没人可以拿得到。
赃物一日不现身,鱼骰一日不招供,这个案子也就成了死结。
就算霍元军有心拖她下水,也得人赃并获才行。
而且鱼府那一家子白眼狼,本就人心不足蛇吞象,盗窃成功与否都是他们自己盗的,也该论罪!
自作孽不可活,就让他们吃点苦头吧!
太后似乎想不到鱼清欢竟如此冷漠,但想想又觉得合情合理,点点头:“哀家知道了。”
言罢,太后随墨梓轩去了书房。
大黄默默地蹲在了墙角处,把奶孙两人的对话,一字不差地听了去。
然后又一字不差地传到了鱼清欢的耳中。
鱼清欢摸摸大黄的毛茸茸的脑袋:“真棒,去找春花要鸡腿吧!”
大黄最近吃得好,长圆乎了不少,笑起来就跟柴犬有几分神似。
卧了几天床之后,鱼清欢觉得自己都要发霉了。
算了下时间,墨天逸的伤口应该可以拆线了。
趁着墨梓轩入宫这缝隙,便带上药箱直奔逸王府。
墨天逸伤口正在愈合结痂,想挠又不敢挠,奇痒难忍。
腹部那些线也不知道会不会长进肉里去。
穆丰茂这几天都没来,他儿子穆楠倒是来了,但是穆楠那家伙好像别人都欠了他几百万银子似的,一张脸臭得不行!
就连他这位三殿下都不放在眼里,例行诊察,看着他吃完药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