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,你不难过了呀?”
“嗯。”
“那给人家呼呼。”
说着,她嘟起了小嘴儿,等待她阿爹饿虎扑羊。
“你的肚子叫了。”
不合适的,傻丫头的肚子很不急气的给它破坏气氛。
“那等丫头吃饱了再来呼呼。”
“好啊。”
吃饱饱,还没来得及呼呼傻丫头就梦周公去了。
她忘了她今天出去溜哒了一圈,精力不支了。
一躺床上就睡死了。
墨水寒趁夜出了门,神神秘秘的上了华府。
回来已是三更天,屋内烛火早已灭,他借着月光望着床上睡得深沉的傻丫头,轻叹一声。
一早起来,阿爹说要带她回镇里去了。
想到终于可以回家了,傻丫头别提有多开心了。
一路上开心的哼着曲儿,吃着烧饼。
“爹爹,回家后我要吃葡萄。”
她去年在花院里种了两棵葡萄树,为了摞地方把墨水寒辛苦种的金蝶兰给拔了。
“葡萄……”
一想到那不值钱的葡萄,墨水寒差不多沉淀的心痛又冒出来了。
她见他阿爹垮了脸,继续啃烧饼,继续往他伤口上洒盐。“人家今年还想种,爹爹把那些草给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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