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,是最近的新进士,不知阿娘可曾听说过?”
“我也多年不再长安,哪里会知道什么新晋进士。不过,既然是进士就说明诗书甚佳,你要认真跟着先生学习。切不可因其实助教,就有些许轻慢,知道吗?”语气很是严厉,对于儿子的教育,武顺一向抓的很重。
“儿知道。”
看到母子二人闲话家常,福伯已经很是急切了,但是又不好插嘴。只能是在原地,跪也不是,坐也不是,身体摇摇晃晃的。
“福伯啊,您是长虱子了?虽然是冬天,您老人家也得多洗澡啊。”端过给自己准备的水来,刚想要饮上一口,就发现了那儿不断晃动的福伯,轻飘飘的打趣道。
“这...”福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倒是地下坐着的阿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