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然道，开了少许嘲讽。
杜景没说话，对此照单收。
周洛阳又问：“昌意是什么属性？”
“国安下面的非正式机构，”杜景说，“中间经过一次大的、伤筋动骨的整顿，现在情况好了不少，国内环境最好的一点是，安。”
周洛阳明白他所说的，相比美国、墨西哥与欧洲，国内的治安环境相当好，虽然在改开之后，渗透与活动变多，大陆境内的反间谍工作却做得非常完善，一部分是因为一|党|专|政，另一部分，则是因为中国是黄种人，不像其他国家，有数量庞大的移民。
“你打算做多久？”周洛阳问，这才是他现阶段最关心的问题。
杜景说：“看情况吧，需要钱，昌意开出的薪水还是很可观的，也没有这么多人际关系需要处理，我替他们办事，他们付我酬劳。”
乐遥问：“很危险吗？”
“不危险，”杜景轻描淡写地说，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