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没有跟周家叔叔阿姨说一声,也没交代朱泽来接自己,现在这个样子,不知道还能不能开车回去。
他叫侍者去端壶醒酒茶过来,侍者推门出去时,门外纷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张狂无忌的谈笑刺入耳朵,那发音节奏正是程翊眼下最讨厌的日语。自九一八之后,日本人在上海的气焰之嚣张已经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,可是,为了不“授人以柄”,军警双方皆缄默束手,一旦民间有冲突还要出面调停、息事宁人。忍让得到是什么,当然不会是适可而止、见好就收,忍让得到的是变本加厉、得寸进尺。据查近些日子以来,上海多次发生日本人寻衅滋事、砸抢酒家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