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云晏在外化名宁晏,习惯了和对方打太极,等对方沉不住气,可这次对面的江执礼就是不上路,他一瞬间竟猜测不出江执礼是何用意。
“时公子请。”江执礼示意时云晏坐下,为他斟了一杯酒,“都道江州最烈的酒是繁花锦,我倒觉得寻岚更胜一筹。”
寻。江执礼把这个字咬的很重。
时云晏扯了扯嘴角,他斯条慢理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,的确够辣,但一瞬间的辣意后,是满口浓烈的酒香,就如同酒名“寻岚”,当真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寻找时执着之味。
至于为什么喝寻岚,江执礼也不解释,只状似无意道:“这里是我在江州的私人府宅,戒备森严,不会有任何隔墙耳朵。”
“江州主,你有话直说。”
就着月色对饮几番后,时云晏淡淡开口。
江执礼又起身将酒斟满,他犹豫了一下,才缓缓:“我对脆笋过敏的。”
时云晏抬眼,轻笑的别开头:“我也是。”
“实不相瞒。”江执礼仰头将酒全部饮尽,吐出一口浊气,似乎只有凭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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