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时瑜就回来了。
他们最怕的就是鬼神之说,尤其是在这行当,根本没人进过那房间,进去就发现已经死在了房里,诡异的很,任谁也觉得像是闹鬼了。死的蹊跷,谁还能平静地在这阴森森的地方守丧!?
时瑜没有说话。
她也答不出来。
她没把握找到凶手,赵承闫已经死了,按理说这场死循环应该结束了,可是她爹却在这时候死了。
“爹的死因,锦和将军定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。我们现在需要做的,就是冷静。时府的人,就算遇到这种困境,也不如此内斗,平白给外人看了笑话,你说对吧,七姨娘?”
时锦娘张了张嘴,回头望向突然出声的边棠。可是半晌说不出话来,也没什么可说的,眼下确实是得这样。
就在这行当,牌位突然自己掉在了地上,周遭蜡烛一瞬间全灭。连长明灯也忽然没有旺的势头,只有一丁点零星的火苗。
满屋子都是刺耳的尖叫,如果刚才那瘆人的冷风不算什么,那这如同约定好的一般突然灭了灯火,那就真真正正算得上闹鬼了。
时瑜身后那些人也顾不得什么守长明灯了,都站起来慌不择路的朝外跑。
一时间,整个黑漆漆空荡荡的房子里,只剩下时瑜和边棠了。073她回来了
边棠自己本身就是魂穿而来,对这种灵异的事儿已经司空见惯,她来到这里就已经是一个科学无法接受的现象,又有什么可害怕的。
她手忙脚乱的去拿火折子拢那长明灯。
时瑜站起来把牌位摆好。
那些跑到外面的人一个也不见了,只怕是都躲回了房。
重新把蜡烛点燃,屋里又恢复了明亮。
时瑜的眼圈已经红了,她的眼神停留在那“尊父”之上,脑海里回想起时将军那日没能说出口的话。
诡异的气氛之间,两人又一次不约而同道:
“时张氏。”
她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