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棠呼出一口气。她清楚了整个来龙去脉。
意外的是,在她呼了一口气的同时,想到的竟然是,还好,还好。
还好邪物是邪物,时张氏还是那个时张氏。世界上还有一个真心对时云晏好过的人。
“边棠?边棠?”时瑜叫了她两边,边棠才回过神,她把自己想到的简洁概括给时瑜。
时瑜听了点点头,颇有些赞许边棠脑回路如此清晰。
若不是时瑜亲眼看见,换谁也不可能相信这怪力鬼神之说。
在天泛起鱼肚白的时候,时瑜和边棠先去了时将军的房里。
时将军一向起得早,他看见两人这么早过来。很是惊讶。
“爹,我们……”边棠刚想开口,就被时瑜默不作声的压住了手腕,查不可见的摇了摇头。
“爹,咱们别跟丞相了。”
时瑜的话说的太过简洁,简洁到时将军像断片了五秒钟一样,然后猛的反应过来时瑜说的是什么。
“你大早上就疯了?”时将军难得对时瑜说一次重话,他把身后的门关上。屋子里只剩他们三个人。
时将军甚至没察觉到时瑜是怎么知道他站队的,他带她领兵打仗过没几次,更没提过他在朝廷站队的事情。
可是时瑜的话到底在时将军心里还是有分量的。
“什么叫不能跟了。”
时将军压着声音问。055声音戛然而止
时瑜咬了咬牙,“丞相愚蠢无能,早就被酒色掏空了,您当初为什么选择了他?”
时将军张了张嘴,又想起在这里站了半天的边棠,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时瑜摇了摇头。“没必要避着五妹了。”
时将军一愣,也是。她刚才连自己站队丞相都知道了,还有什么不能听的。
时将军咬了咬牙。
“必须选他。”
这话一出,边棠就察觉出不对劲了。
时瑜的方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