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我气得牙痒痒,既然我得不到奇迹,就让夺走我奇迹的人感受一下绝望。
那姘头被我揍得满地找牙,哭丧着说那婆娘他不要了,送给我了。
下一秒,那婆娘就把他揍得妈都认不出来,说这垃圾她不要了,谁要谁拿去。
旁观的花生道:“老大,从现在的情况看来,或许你真的要牺牲一下自尊,跪求嫂子再怜悯你一次。”
我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,这样寒碜的婚礼我可拿不出手。
但花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:“这老妇人能判断情侣双方的真心,这不正是一个机会吗?验证嫂子到底喜不喜欢你。”
我动摇了,走在通往市镇办公厅的路上,像一棵摇摆不定的野草。
我想给垃圾最好的婚礼,可花生的话却如同罂粟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我躲在暗处,看着他攥写新闻发言稿,看着他与镇长密谈,看着他像陀螺一样不停转动,看着他回家。
一天一夜,我默默跟在他身后,躲在墙角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