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发现?”我扣了扣肚皮。
花生抬腿,躲开了烤鸭司机沾满米田共的抹布:“最近几天,调查不是陷入了瓶颈嘛,我就想着鸡蛋不能全放一个篮子里,所以,又转头去调查了流行性抑郁症。
巧了,还真让我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,一根自称是玉米肠远亲的qq肠在偷偷替老人收尸,我旁敲侧击,这才发现,那个年轻人根本不是什么玉米肠的远亲,就是他的儿子。
从他嘴里,我得知了一个重要情报。”
“玉米肠?”我掰着牙签,一脸茫然,“他是谁啊?”
“老大你忘了吗?流行性抑郁症的唯二源头,10天前自杀的玉米肠。”花生对我的记忆提出质疑疑。
shift,这能怪我吗,自从垃圾出现后,我的记忆和抑郁症一起离家出走了,谁还记得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。
“花生啊。”我语重心长地说道,“今天老大就教你一件事,专一,只有专一,才能事倍功半。我们现在放下抑郁症,努力攻克杀人案,才是正道。”
花生又露出他经典的表情包,圆圆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:“可是,qq肠的情报和嫂子有关。”
我一听,一个鲷鱼打挺就站了起来:“什么!”
察觉自己过于失态,我赶紧补充道:“咳,花生啊,老大今天就教你一件事,成功的经验都是互通的,将的视野局限在一个点,是一种极其愚蠢的做法,快,你快说,那玉米肠的儿子说了什么?”
花生看了我很久,最终流露出了某种名为同情的神色:“老大,你没救了。”
我:“…”
。。。
开着榴莲酥的豪车,我和花生一同上了苹果派国道,向西郊驶去。
在此途中,我从花生的口中听到了一个颇有些离奇的故事。
故事得从18年前说起,美食镇还是一个阶级森严的社会,当时,年仅8岁的玉米肠初出茅庐,身份低微的他在大牧首身边当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