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浸在那种强烈的悸动中,之后发生了什么,我已完全不知情了。
直到花生把我拉出房子,我的脸上仍挂着莫名微笑。
像个精神病院中跑出来的神经病,这是花生的评价。
像个神经病院跑出来的精神病,这是烤鸭司机的评价。
我给了他俩一人一拳:“我不知道什么精神病院还是神经病院。但你们再说一句批话,我就让你们这辈子都出不了医院。”
两人果然老实了。花生将他调查到的事又说了一遍,鹰巢妹妹没有撒谎,木地板的缝隙中,残留着很多玻璃碎屑,屋内所有的镜子,以及可以反光的东西都没了,连咖啡壶也没有,想来都被砸了个稀巴烂。
其他也没什么线索了,只有一本笔记有些奇怪,那是燕巢咖啡记录美食灵感的手札,一般记录菜谱,有时会评论吃到的新菜色,也会写一些做菜感悟与心得。但奇怪的是,这本随笔上被撕掉了好几页。
“莫非是他上厕所没带纸?”我猜测道。
花生没有说话,只是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。
我怒:“看什么看,你上厕所就从来没有忘带过纸。”
花生笃定地点了点头:“没有。”
我被噎了一下,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“那个,两位大哥,我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一旁的烤鸭司机搓着油亮亮的翅膀问道。
“还要麻烦你送我们两人去顶呱呱餐厅。”花生翻着笔记本,“黑巧克力和冰淇淋住的都是高档别墅区,管控很严,需要身份认证才能进去。我们可以先去餐厅碰碰运气。
按照排班表,今天应该是冰淇淋当值的日子。”
烤鸭垂头丧气,苦着脸发动了汽车,顶呱呱餐厅靠近西郊,距离此处有一个小时的车程。
“等等。现在不去顶呱呱餐厅。”我喊住了他。
烤鸭露出了感动的神情,油汪汪的泪水挤出了眼眶,“您,您真是太好了。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