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,但不代表他就会这般任人嘲弄。
于是,他扯着渝州的头发,一个翻身上马,两人位置即刻逆转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渝州倒在地铺上,疼得直抽气。
“你说我想干嘛?”卩恕单手撑地,居高临下看着渝州,身下是纤细脆弱的白皙脖颈,总是嘲讽人的可恶嘴唇微微分开,吐出带着薄荷清香的湿热。
卩恕的嘴唇开始发干,心跳愈发沉重。
此时此刻,他脑海中出现了所有生物共通的思考,浮想联翩之下,顿时血气上涌。他该做些什么,他确实该做些什么?但是这些绿晋江都不允许,绿晋江只允许他做一只缩头乌龟。
卩恕很是泄气,放开了怀中的渝州,将他推了出去。自己则躺回被窝,转过身,用背影表达着对这一切的抗诉。
“喂,这就结束了?这很不卩恕啊!”渝州爬起来坐到窗边的软椅上,用脚趾晃了晃某人的腰。
要不是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