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颗夺命的子弹在钻入渝州脑壳前的1s化成了粉末。鬼魅般的身影跃入黑暗的展厅,嗜血的眼睛一下就锁定了斜刘海。
斜刘海面色不变,举枪便朝来人扫射,卩恕不躲不避,顶着枪林弹雨来到斜刘海面前。
斜刘海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些许动容。
“死!”卩恕一字落下,斜刘海的脑壳犹如乍破银瓶,脑浆迸溅了一地。
卩恕没看他一眼,直接冲向了渝州,他抱起那具千疮百孔的身体,从口袋里掏出抢来的三型治疗药剂,颤抖着转开了瓶盖,灌入了渝州口中,“死骗子,我命令你,不许死,听到了没有!”
渝州闷哼了一声,一丝血痕从嘴角涌出。二段打击之后,感应到生物体还未消散的热量,复眼开启了三段打击,无数粉末状的细沙从碎弹中喷射而出,穿透了刚刚被治愈的脏器中。
一次又一次的撕裂,一次又一次的愈合。割裂般的痛楚循环往复。
经历了近一刻钟,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才慢慢停歇了下来,渝州睁开眼,眼前是一双是布满血丝的眼睛,里面满是他的身影,他虚弱地笑了笑:“你都叫我死骗子了,还叫我别死。”
“哈哈。”卩恕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,但仅一会儿就又换上了那副恶狠狠的嘴脸,“还能嘴硬,看来伤的还不够重。”
“到底是谁,咳,谁在嘴硬。”渝州吐出了一口鲜血。
“行了,你别说话,苍蝇飞弹n-28的沙尘有毒,待会儿我帮你取出来。”
渝州还想说话,却听见外头有一连串脚步声传来,他挣扎着起身道:“走…快,把…尸体收好,快走…有,咳,有人来了。”
很快外面就传来两名船员的交谈声。
“晚上去哪玩?”
“那个风骚的安娜,她的胸脯可真大。哈哈哈哈哈。”
一阵猥琐的笑声飘过走廊,向深处而去,脚步声也随之慢慢远去。
“哼,碍事。”卩恕目漏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