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。”渝州咬了口菜帮子,没有吃到牛蛙的不满让他打断了萧何愁的话语:“难道是我记错了?你好友的名字不叫渝州,而叫索讫?不然为什么我经历了这坑爹的副本,心灵饱受创伤,正需要人安慰之时,你却老提一个外人。”
“……”萧何愁放下筷子,然后默默吐出了嘴中的蛙腿骨,“我在来的路上安慰过你,可没到2分钟,你就一脸不耐烦的打断我,说朋友间的安慰不需要肤浅的言语,只需要真金白银的请客。”
“何愁,你变了,变得不可爱了。”渝州痛心疾首道,“过去的你不仅会请客,还会温柔似水地嘘寒问暖,关切地问我接下去发生了什么事?断然不会像今天这样,拆我的台。”
萧何愁:“……”
“接下去,发生了什么事?”
渝州:“毫无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