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当初那温润公子的模样,他的额头已经磕出鲜血,混合着雨水从脸颊滑下,却依旧不停的磕着头,口中重复着一样的话。
殿内,咔嚓一声,容义硬生生将手中的桌椅捏碎。
“若儿已经在外面跪了一天一夜了,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就那么狠心,为什么不能出兵救太虚宗!若儿是重情重义之人,如今太虚宗有难,他的师父要面临生死危险,你要让他如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父去死。”捶打着容义的腿,心疼自己的儿子,诺月泣不成声。
“若儿的身子本就不好,你难道非要儿子死在你面前才甘心吗?”诺月哭嚎道,伤在儿身,痛在娘心,看着儿子在外面难过受苦,她这个当娘的简直心如刀割。
“你心疼儿子,难道我就不心疼儿子吗?”容义猛的一拍桌子,“太虚宗那是天劫,就算整个梵天阁去了,也只能给太虚宗陪葬,我是绝对不会出兵的!”
话音未落,一名老仆却是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。“阁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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